西蒙娜·德·波伏娃经典语录/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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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在女人身上,一开始就在她的自主生存和她的“他者存在”之间有着冲突;人们向她灌输,为了讨人喜欢,就必须竭力令人喜欢,必须成为客体;因此,她应该放弃她的自主,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因为她越是少运用自有去理解、把握和发现周围的世界,她就越是在世界上找不到资源,她就越不敢确认自己是主体;要是人们鼓励她去做,她可能表现出与男孩同样的活力、同样的好奇心、同样的主动精神、同样的大胆。当有时人们把她当做男性培养时,便会出现这种情况;这时她就会避免许多问题。指出这一点是有趣的:做父亲的乐意让女儿接受的正是这种教育;由一个男人抚养长大的女子,摆脱了大部分女性的缺憾。可是风俗反对人们将女孩与男孩完全一律对待。我在一个村里见到过一些三四岁的小姑娘,她们的父亲让她们穿短裤;所有的孩子都捉弄她们:“这是女孩还是男孩?”他们想证实一下;以致她们恳求让她们穿裙子。除非她过的是非常孤独的生活,否则,即令父母亲允许她的举止像男孩,她周围的人、她的朋友们、她的教师们,都会不自在。总是有婶婶阿姨、奶奶外婆、堂表姐妹要抵消父亲的影响。一般说来,他对女儿的作用是次要的。压在女人身上的一重诅咒是——米什莱正确地指出过——她在童年时便落在女人手里。男孩起先也是由他的母亲抚养的,但她尊重他的男性特点,他很快便摆脱了她;而她却要使女儿融入女性世界。
因此,女人在家庭内部所干的活并不给予她自主;家务劳动不是直接有用于集体,它不面向未来,它不生产什么。只有融合在生产或活动中向社会超越的生存时,家务劳动才具有意义和尊严:就是说,它远没有解放主妇,而是把她置于丈夫和孩子们的隶属中她正是通过他们得到存在的理由:在他们的生活中,她只是一个非本质的中介。即令法律从她的义务中取消了“服从”,也丝毫改变不了她的处境:这个处境不是建立在丈夫的意愿上,而是建立在夫妻共同体的结构本身。不允许女人做积极的事,因此她不被看做个完整的人。不管她受到多少尊敬,她是附属的、次要的、寄生的,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诅咒在于,她的生存意义本身不掌握在她手里,因此,她的夫妻生活的成败对她来说比对男人来说重要得多:他是公民、生产者,然后才是丈夫;她首先、而且往往只是妻子;她的劳动不能让她摆脱她的处境。相反,她的劳动正是由于这种处境获得价值,或者没有价值。如果她在爱着,慷慨地忠诚,她会在快乐中完成她的任务;如果她是在怨恨中完成任务的,她会觉得这是乏味的苦差事。它们在她的命运中将只有非本质的作用:在夫妇生活的不幸中,它们帮不了忙。因此,我们必须看到,这种基本上由床上“服务”和家务“服务”确定的状况是怎样被具体感受到的,在这种状况中,女人只有接受她的臣仆地位才能找到
然而一旦牵涉到社会秩序,我们便立刻预感到是骗局。帕潘姐悲剧的大致情况,我们立刻就明白了。无论在鲁昂还是在勒芒,甚至在我的学生们的母亲之中,都有这样的女人,她们会从佣人的保证金里扣除一个砸碎的盘子的钱,戴上白手套检查家具上是否残留有灰尘在我们看来,这样的女人真是死有余辜。从某些报章刊出的旧照片看,克丽斯蒂娜和莱雅烫着卷发,配上洁白的绉领,似乎都挺文静啊!怎么都变成了刁蛮的泼妇,就像悲剧发生后拍摄的、交给公众裁决的照片上所展示的那样?其实罪责应该归咎她们童年时的孤儿遭遇和随后所受的奴役,归咎于正人君子们所美化的专门制造疯子、杀人犯和恶人的制度。这个像绞肉机般的制度的惨无人道,只有通过典型的惨无人道的事件,才能使它受到公正的揭露。姐妹俩成了黑暗的司法制度的工具和牺牲品。报章告诉我们这姐妹俩有着性爱性质的恋情。我们不由得想象在那凄凉的阁楼里她们爱恨交织的夜晚。可是,看了法院的预审报告,我们傻了眼。不可否认,姐姐患有剧烈的妄想症,妹妹患有同样妄想症。因此,我们认为她们无节制的行为是放荡的野性发泄就错了。她们打了人,或多或少是盲的,是处于模糊的恐惧之中。这一点我们很不愿意相信,继续暗暗欣赏她们。尽管如此,当行政部门的精神病科医生宣布姐妹俩精神健全时,我们还是感到气愤。1933年9月,我们在《侦探》杂志上看到几个胖农场主和缴纳营业税的商人的嘴脸,全都对自己的道德和健康充满自信。那两只“疯羔羊”的命运就要由他们来决定。他们判决姐姐死刑,但在判决两天之后给她穿上束缚疯子的紧身衣,将她终生监禁在疯人院里。我们只好顺应事实。如果说克丽斯蒂娜的病稍稍减轻了她的罪行,陪审团成员所谓的义愤则加重了她的罪行。
精神分析学家根据弗洛伊德的观点,区分了三种受虐心理:一 种在于疼痛与快感的联系,另一种是女性对性的依附性的接受,最 后一种立足于自我惩罚的机制上。女人之所以有受虐心理,是因为 在她身上,通过失去贞操和分娩,快感和疼痛是联结在一起的,还因为她接受被动的角色。 首先必须指出,将性欲的价值归之于疼痛,完全不能构成被动屈从的行为。疼痛往往有助于使肌肉紧张,唤醒被骚动和快感的强烈本身麻痹了的感觉;这是在肉体的黑夜中爆发的一道强光,它把昏倒在炼狱中的情人夺走,为的是让他能够重新投入炼狱中。正常来说,疼痛属于性欲狂热:喜欢互相给予快感的两个身体,竭力互相感受,互相结合,千方百计互相比较。在性欲中有一种自我分离,一种激情,一种迷醉:痛苦也消除自我的限制,它是一种超越和顶点;痛苦总是在狂喜中起到巨大作用;众所周知,美妙感觉和痛苦互相关联:抚摸会变成折磨,酷刑会引发快感。拥抱很容易导致咬、捏和抓;这些行为一般不是虐待性的;它们表达了融合的愿望而不是毁灭的愿望;忍受痛苦的主体也不寻求否认自己和侮辱自己,而是结合;再说,这些行为不是男性特有的远非如此。事实上,痛苦只是在作为奴役的表现被把握和接受时,才有受虐的意义。至于失去处女贞操的疼痛,它并不与快感相伴随:所有女人都害怕分娩的痛苦,她们也很高兴现代的方法使她们免除这种痛苦。疼痛在她们的性欲中和在男人的性欲中占有一样的位置。
有些少女投入到性体验中,一再重复这样做,以便摆脱性焦虑;她们希望以此消除好奇和困扰;但往往她们的行为有一种抽象性,这种抽象性与其他少女对未来预感的幻想一样不真实。出于挑战、恐惧和清教徒式的理性主义而献身,这不是实现本真的性体验;这仅仅是获得没有危险、没有乐趣的代用品;性交之所以既不伴随着焦虑,也不伴随着羞耻,是因为骚动不安是表面的,快感并没有侵入肉体。这些被夺走贞操的处女仍然是少女;很可能有一天她们会受制于一个好色和专横的男人,这时,她们会对他进行少女的抗拒。在此期间,她们仍然处于一种青春期内;抚摸使她们感到瘙痒,接吻有时使她们笑起来,她们把做爱看成是一种游戏,如果她们没有兴趣以此来消遣,情人的要求会很快使她们觉得讨厌和粗野;她们保留少女的厌恶、恐惧和羞怯。如果她们永远不超越这个阶段,她们就会在半性冷淡中度过一生。只有能够在激动和快感中感受肉欲的女人,才有真正的性成熟。然而,不应相信性欲强的女人身上一切难以解决的问题都会缓和下来。相反,有时困难更多。女人的身体有种奇特的“歇斯底里”,往往在她身上,意识到事实与机体表现之间没有任何距离;精神上的抗拒妨碍出现快感;由于得不到任何补偿,抗拒常常持续下去,形成越来越强大的障碍。确实,如果缺少正常的满足感,男人总是可以给她阴蒂的快感,尽管道德上有其他说法,这种快感仍然能够使她松弛和平静。但许多女人加以拒绝,因为它比阴道快感更像受到处罚;因为,女人除了要忍受只图自我满足的男人的自私之苦,还会受阻于过分明显的给她快感的意愿。如果女人觉得快感自然来自男人本身获得的快感,就像在正常而成功的性交中发生的那样,她就会更容易接受快感。许多女人厌恶让手抚摸,因为手是一个工具,不参与它给予的快感,它是主动性,而不是肉体;如果性器官本身不是作为渗透着欲望的肉体,而是作为灵活使用的工具出现,女人会感到同样的反感。此外,她觉得一切补偿都在证实她无法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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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娜·德·波伏娃 经典语录

西蒙娜·德·波伏娃

西蒙娜·德·波伏娃作品: 《人都是要死的》 《第二性》 《越洋情书》 《第二性Ⅱ》 《第二性Ⅰ》 《波伏瓦回忆录》
西蒙娜·德·波伏娃简介:

西蒙娜·德·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 (1908.1.9—1986.4.14),又译做西蒙·波娃,二十世纪法国最有影响的女性之一,存在主义学者、文学家,法国著名存在主义作家,女权运动的创始人之一,让-保罗·萨特的终身伴侣,二十世纪法国最有影响的女性之一。毕业于巴黎高等师范学院,1929年通过考试,和萨特同时获得哲学教师资格,并从此成为萨特的...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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